物,再摘些玉兰花来。”
大约过了半盏茶的功夫,门外有人轻敲了下门,并且小声道:“督主,东西拿来了。”
“放在门口,你们都退下,不许任何人接近寝殿。”
待所有亲信都撤走后,唐令这才开门,做贼似得左右看了翻,将门口摆放的东西端了进来。
他将桌子搬到床前头,把上好的绢帛平铺在桌上,倒水,调墨,准备好作画的一切事宜。
随后,他端着装了玉兰花的漆盘,快步走向绣床。他将沈晚冬摆弄成“美人卧”的形态,把青丝缠绕在她的胳膊上,拈起朵玉兰,放在她下身黑黝黝的地方,挡住,又在她耳边簪了朵花。
唐令痴痴地看着这活色生香的美人,俯身,轻吻了下她的唇,这才行至桌前,提笔作画。
肤如凝脂,青丝如墨
纤若轻尘,美若飞花
这辈子,他画过许多画,锦绣江山、龙吟虎啸、万里河海、嶙峋古梅……唯一没画过的,就是女人。
他总觉得,画女人,是对自己的一种伤害和侮辱。
现在,他要画,画少年时的欢愉,画以往的纤尘不染。
待画作好,唐令将手洗干净,赶忙奔回到床上,紧紧抱住沈晚冬。可怜,这半天她估计冷着了吧,身上凉飕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