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理,也知道为自己的将来考虑。
在练舞之余,她给翩红倒了碗凉茶,随意地问了句:梅姨的死,我也有脱不了的干系,到底你还算她的外甥女,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恨我?不恨公子?
还记得翩红小口抿着凉茶,用手背擦了擦额上的细汗,轻笑了声,道:若小姐此时尚在懵懂之龄,被督主哄着去陪王爷、侯爷、首辅这些极有权势之人睡,您还会孝顺他么?养育之情,这些年妾身已经报答的够多了。一入风尘,所作所为皆身不由己,一笑一嗔也非真心,说句冒昧的话,小姐如今就算登上高枝,想来也是如履薄冰。
当时她听了这番话,头埋进双膝间,沉默了良久,末了,有意无意地说了句:那姑娘可曾想过跟了章公子?他和你……应该挺好的。
翩红将凉茶一饮而尽,催她起来练舞,笑的有些凄凉:公子的心比他叔叔的还硬,妾身在他眼里,不过是个玩物而已。
正思虑间,马车忽然停了。
曹马夫率先跳下马车,又将小板凳支在地上,在外头恭敬地说道:小姐,白云山到了。
这就到了?
沈晚冬拿出小镜子,仔细地照看,她今儿穿了身淡粉色的裙衫,因袖口缀缝了圈小珍珠,故而头上的钗環也用了海珠,从唐府走时素面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