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醒来,衣裳都穿得好好的,身子除了有些酸疼外,再没有其他不对的地方。
她总以为是做了梦,没想到,竟是真的。
不用想也知道唐令对她做了什么,那么多个夜晚啊,她被他随意摆弄、猥亵。更可怕的是,他每每见到她,依旧是长辈的样子,苛责她的自轻自贱,嫌弃她的举止言行。
呵,真让人害怕,也恶心。
“冬子,你猜是谁给我带的信儿?”荣明海笑着问。
“我原配相公。”沈晚冬故意坏笑。
“你说什么?”
荣明海故作生气,要将背上的美人往下仍,吓得她赶忙紧搂住他的脖子,笑的花枝乱颤,忙认错:
“错了错了,奴家错了。”
说罢这话,沈晚冬轻咬了下男人的耳垂,嗔道:“别闹了,小心跌倒。”
“冬子啊,其实除了小公子,还有个人给我带信儿。”
荣明海皱眉,似乎在回忆昨儿见到的那个蒙面黑衣女子,沉声道:“瞧武功路数,似乎是唐门,只是撂下句话就骑马匆匆离去了,我想不通,在大梁除了小公子能尽心尽力帮你,还有谁?你的婚事老唐办的隐秘,我猜是唐府的人,而且还是老唐身边的。”
“想不通就不要想了。”
沈晚冬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