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撕不开,她或许要离开燕都,亲自去他城收粮,或许还得亲自去赵国。
……
没有飞羽跑腿,宋悦只能亲自出门搜集了一趟情报,大致了解了一下当今的物价。回来提笔写了一份详细的计划书,卷了起来,绑在信鸽的腿上,准备传给飞羽。
一身雪白的信鸽拍拍翅膀,刚飞了起来,就又听见一连串的敲门声。
宋悦:???
今天她家宅子怎么这么热闹?司空彦早上刚走,玄司北去批折子了,除了他们两个,还会有谁知道这个地方?
她一脸疑惑的开门,刚打开一条缝,就看见陈耿那张已经黑透了的晚娘脸。陈耿不敢违少主之命,就算见她一副不欢迎的样子,也只能硬着头皮抱拳说道:“姑娘,我们少主……”
宋悦看到他的脸就想到了某些不好的回忆,当即脸色一冷:“告诉你们公子,如果是生意上的事,我必以礼相待,奉他为上宾。至于其他,免谈!”
陈耿身边一个白胡子老者斜了她一眼,带着一抹掩饰得很好的轻蔑,阴阳怪气地说道:“姑娘还是先看看我们少主的诚意再说。”
他们生意人信奉的,只有永恒的利益,没有永远的冲突。如果有,那就是利益还不足够。也不知道少主是被什么蒙住了眼睛,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