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怀义送给朕的定情信物,朕只想将它珍藏起来。爱妃孤身一人, 确实难眠, 朕天天去甘泉宫陪你便是。”
她甚至连柳怀义的名义都搬了出来,就是不想把枕头给他。
玄司北嘴角冷冷一撇, 瞬间清醒了不少。
柳怀义?小皇帝还真会掰。他要是真对柳怀义有情,又怎会忍心把柳怀义往天牢里送?分明是借口。
想到姬无朝对他虚以委蛇, 不是真心待他, 他的面色也冷了下来:“在皇上心里, 我的分量, 还不足一个逆臣柳怀义?”
宋悦:夭寿了,反臣逆子玄司北居然叫别人逆臣……
她掰过玄司北那张不高兴的脸,飞快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 故意笑道:“怎么会……爱妃才是朕的心尖宠,而那柳怀义……朕只是于心不忍, 多少有些余情,以此纪念那些不复的时光。”
玄司北隔着龙袍,漫不经心地抚摸着她的后背, 知道她在说假话, 没有细听, 思绪已经飞了老远。
这副柔软的身躯,究竟蕴藏着多么强韧的力量,才能在柳怀义刺杀的时候立即做出反应?他的腰肢应当十分有力,这样看却看不出半点孔武,甚至摸上去给人一种柔弱而又娇软的感觉。
宋悦察觉到玄司北在摸她的腰肌和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