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那个女孩,他没有把人看住,让人光明正大从帝苑里走出去,幸好先生没有责备,否则,大家都要遭殃。
跟随先生这么久,这点错都能犯,实在太不该。
房内,北冥夜那两根修长的指夹着雪茄,随手取来一本杂志,靠在床头上慢慢翻阅。
要那女孩的资料,倒也不是真的这么喜欢,但他说过,没有人能在他面前出尔反尔,说过要伺候他,就得要做到。
本来只是一时心血来潮,打算要过她就放她走,对这种稚嫩的女孩,他兴趣不是很大。
但,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她敢在未经他同意的情况下偷偷跑掉,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就得要承担起惹怒他的结果。
想走?简直是做梦!
……
那天夜里名可真的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恶梦。
一整个晚上,她梦到的全是北冥夜,他美绝却冰冷的脸,他没有半点温度的目光,还有他那双不带一丝暖意的手。
他抽着雪茄,一圈又一圈的烟雾吐在她脸上,呛得她连呼吸都困难。
他抓过高脚杯,杯中全是猩红的酒液,一只大掌捏开她的嘴,那些苦涩的酒水一滴不剩全灌进她的口中。
她被逼咽了下去,一杯又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