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有木刺,连沙子都有在里头,这么不会照顾自己,扎了刺也不知道挑出来。
    说的话也和他老大一样,看不见就不要挑了,却不知道刺儿落在他们手上,他们不疼,她看着,心里就硌得慌。
    又不是没人管的野孩子,怎么可以这样折腾自己?
    北冥夜不说话,走到椅子旁坐下,随手抓来一张报纸便浏览了起来。
    北冥连城垂眸看着依然在小心翼翼给他挑刺的名可,其实只是一时冲动闹了下,但没想到她把事儿当真了,竟真的那么细心地给他在收拾着。
    也不知道为什么,一颗心莫名便酸了几分,原来身边有个女人也不是那么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情。
    她们或许有时候真的太过于脆弱,时常会成为男人的包袱,但背着这样的包袱,又不觉太过于吃力,有一句话叫甜蜜的负担,是不是就是用来形容女人的?
    手背上时不时会传来一点刺痛,是她把刺儿和沙粒挑出时折腾出来的痛楚,但对他来说那点痛完全不算什么,只是那双小手一直包裹着自己的大掌,此时心里真的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一颗心,慢慢化成一滩水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不容易将他手上所有的木刺和沙子挑得干干净净,仔细检查过没有遗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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