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吊完这瓶,她怕他明天伤口又要发炎,到时候会更加严重。
    “想让你睡。”北冥夜垂眸顶着她,没有半点退让,要么陪他睡,要么拔针头。
    如果他不是北冥夜,名可一定不会理会他,但他却是,是那个不喜欢矫情,哪怕真的矫情,也会一路矫情到底的北冥大总裁,这针头要是拔了,以后护士再来,他也绝对不会给人家机会替他扎上。
    那个北冥夜特地为她空出来的位置,终于还是让她躺在了上头,但,她上去之后便翻身背对着他。
    以为自己这样,他该能安心睡觉了,却不想她的身体才刚翻过去,身后的男人便伸出手,从后头揽住了她的腰。
    “你还在打吊瓶。”她身体一僵,立即提醒道。
    “那你最好别乱动,要不然针头说不定自己会跑出来。”说这话的同时,他故意在她面前动了下自己揽在她腰间的那条胳膊,好让她知道,抱住她的那只手就是打针的手。
    这世上,能无赖到这地步的人,绝对不多。
    名可用力闭了闭眼,轻吐一口气,才勉强平静下来。
    今晚他是病人,自己不要和他计较,等他病好,她会立即离开。
    “不问我为什么受伤?”她躺在自己身边之后,北冥夜就睡不着了,软玉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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