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一会，肖湘终于还是忍不住侧头看着慕子川，好奇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慕子川唇角微微扬起，没有看她，依然专心开着车：“等会你就知道了。”
肖湘真有几分无奈，要不要弄得这么神秘？
抿了抿唇，脑袋瓜有什么忽然闪过，肖湘才又看着慕子川，犹豫了好一会，但，还是开不了口。
“有什么就说吧，我说过在我面前不需要那么拘谨。”没想到她这一点点异样却被慕子川捕捉到了。
对于他这样的能力，肖湘佩服得五体投地，明明在认真开车，可却连她的举动都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收回落在他身上的目光，肖湘犹豫了许久，终于鼓起勇气说道：“我、我想让马大哥他教我一点功夫，用来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