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下一秒，两个男人就这么对视着，谁也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么。
认识龙楚寒这么多年，从来没听他提过关于感情这问题。
现在忽然问他这问题，本来司马腾飞已经惊讶得几乎说不出话。
倒是听了他的话，龙楚寒无意识举起酒杯喝了一口，目光落在不知名的角落，似乎在认真思考。
看到他这模样，司马腾飞认了许久，最终还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大总裁，别告诉我，你被女孩子嫌弃吻技太菜了？”
见他收回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明明是很淡的一眼，司马腾飞却紧张得用力咽了口口水。
感受到他身上的寒气在不断外溢，司马腾飞干笑了声。
“哈，我说怎么可能呢，肯定是我看太多电视，现在都有幻想症了。”
“额……还是当我什么都没说好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司马腾飞怎么有一种自己越是往下说，越显心虚的感觉？
“不过，我说老大少，你今晚出来就是为了问我这个问题？”
龙楚寒没说话，人靠在沙发背上，慢悠悠喝着红酒。
他不说，司马腾飞也没想过要继续问下去。
龙楚寒是什么性格，他比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