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瑶冷笑一声:“好大的胃口,一锭银子不够,那再加一锭如何?”
车夫赔笑:“这位贵人,这可不是钱的问题,不管您为了什么原因,且听我一句莫要向前了!”
“为何?”智伯瑶不解。
车夫:“前面,就是春雨教的地盘,哪个敢进去送死?”
“春雨教?”智伯瑶似乎想起些什么,“你说的难道就是二十年前那个一夜屠城的邪教?”
“可不是嘛?”车夫竖起一根手指示意智伯瑶小声些,“祖宗哎,您可别这么大声说,小的心里堵得慌,怕得很。”
“不是二十年前已经被灭了吗?”智伯瑶笑他,“你怎么怕成这幅样子。”
“您要是执意往前,那小的可陪伴不起了。”车夫怕急了,驱车就要调头。
智伯瑶暗笑一声,随手赏了他一锭元宝:“这车算是我的了。”
车夫连谢都不说,一会儿功夫跑的没影儿了。
当真有这么邪乎?智伯瑶嘴上不信邪,可心里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虽然这地方偏僻,可是越往前走路段越是平整,看起来是有专人打理,此事颇让人起疑。
驱车走了一会儿,智伯瑶只觉得气氛越发诡异,只好弃车,由着那马哒哒地往前跑,自己在一旁的树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