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寒推他,可他如小山一样不能被推开。
“你给我好不好。”卫永昌含糊不清地讲话,手上在脱她的衣服。
江水寒是如此爱他,不知该如何拒绝他。
他在受苦,她心疼却无可奈何。
“如果我的身体能让你感到欢愉,那么尽管拿去吧。”
她本来就挣脱不得,何况她从来没有想过挣脱,这是她唯一能给予的东西。
如果他要,她把命献出来又何妨?
她闭上眼睛,听他浅啜,听他哈出的热气拂过耳边。
如同献祭的羔羊,渴求被索取得更多。
他让她不再是个女孩子,成为一个真正的妇人。
前半夜被折来叠去无度索取并不可怕。
可怕的是后半夜的四目相对。
他酒意醒了一大半,看清怀中软成一滩水的人究竟是谁,悔意在他心头升起。
“天就快亮了,圣上早些休息,”江水寒将自己环在卫永昌脖子上的手臂缩回去,“民女,天亮之后就动身。”
江水寒这话是真心的,付出是她自愿的付出,躺平是她自愿的躺平,她虽然是个女子,可也讨厌背后耍那些见不得人的肮脏手段,既然卫永昌喜欢的不是她,那她不必留下来。
“你这话,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