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您是娘娘。”
“那你就只甘心做一个暗卫?你不该只是影子。”
道隐不知该如何回答,近几日,他确实一直在想这件事,命运真是弄人,可他已经没有翻身的机会,他的家仇,他的恨,一边是孝,一边是忠,两难全。
“你从头到尾拒绝我的理由都只是我这样做不好,可你从来没有提到过你,你有没有说你你不想?没有!”智伯瑶一把抓着道隐的手,将他拉着走。
“你有没有说过你讨厌我?没有!”智伯瑶将道隐推坐在床上。
“别动!”智伯瑶轻轻解了道隐的衣服。
道隐试图做最后的顽抗。
“你救了我,我应当报答你。”
道隐说:“可我从未奢求过,我……我们不能这样。”
“不能?”智伯瑶坐在地上,头伏在他的膝上,“你只说不能,没有说你不喜欢。”
“我不敢……高攀。”
智伯瑶嗤嗤发笑:“忠,义二字,就像两把刀子架在你的脖子上。你不说,我替你说,你喜欢我,很久很久以前就开始了。”
“卑职……卑职怎么敢……”
“我还记得有一次,我遇到你,你买了桂花糕给我吃,你敢说那是巧合?”
道隐说:“卑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