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叫防患于未然!他都敢趁着你入睡摸上你的卧榻,胆子可真是大得很!”
“趁我睡着了,摸上我卧榻的人,也不止他一个,你怎么就可着他一个人为难?”
卫永昌道:“哦?还有谁?朕把他们一块儿办了。”
“还有你,你敢说你没有?”
卫永昌说:“朕怎么能算?你我是夫妻!”
“夫妻?那你为什么不敢声张,不敢出声,甚至只叫我以为那是梦境?”智伯瑶伶牙俐齿顶得卫永昌脸色泛红,“你承认了吧,你跟他们并无两样,要惩处他,你就连你自己一起一起惩治了!”
“懒得跟你多说,道隐,去……”
“不许去!”
卫永昌说:“瑶瑶,你若是为了这样一个猪狗不如的东西跟我置气,那我可不敢保证能做出什么事儿来!到时候别说他了,连你也要受牵连。”
“圣上可还记得,答应臣妾的三个愿望?”
“你要用在他身上?”
智伯瑶说:“臣妾恳请您放过道隐!”
说完,智伯瑶拜倒在地,行三跪九叩大礼。
“为他?值得吗?”卫永昌说,“你几次三番为他求饶,朕都疑心你真跟他有什么。”
“妾身倒还真希望跟道隐有什么,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