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可李八娘却听见,反驳道,“所谓有因有果,郑伯虽是伪君子,可是也是被共叔段给逼的。”
    李恒春道,“他要做好大哥,为什么‘纵其欲而使之放,养其恶而使其成?’既如此,就该在共叔段有违纪之时及时提醒才对。”
    李八娘道,“人生父母养,共叔段是几岁的孩子吗?他若没有野心,又如何会犯下这样的大错?难道我们因为长者或者上位者的仁慈,就该不遵守法纪,不顾祖宗家法吗?再说了,人家共叔段还有母亲,养不教母之过,怎么到成了郑伯的不是了,所以说,有个好娘,真的可省掉很多事情呢。”
    李十娘听出李八娘讽刺二房,抬起手指着她,“你……”扫了一样黔先生,赶紧坐好,暗自气恼。
    李满多手擦过药,裹着一层药膏,还带着一股味道,熏的人远远的离了她。虽擦了药,可从今晨开始,她就浑身冒了冷汗,头脑昏沉沉的,她所幸用右手撑在桌上,眯起了眼睛来。
    正迷糊糊之间,却听着黔先生道,“十一娘,你有什么想法?”
    李满多楞了一下才站起来,身子摇晃一下,道,“那个……我也不太懂……我想了想,大约是偏心惹的祸的吧。”
    人的心都是偏的,就比如黔先生虽看上去对大家一视同仁,可是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