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书?”李满多能想象,对方撕下衣服,咬破手指写血书的情景,“这是多直白呀,难道是影藏在简单之下的藏宝图?”
    她将破衣服给丢一边去,觉得拿着这字条比不拿着字条更忧伤了。
    假如这个人是少师府要的人?他为什么会在京兆府大狱呢?其中肯定有猫腻,这人是遭人算计被关进去的,这之间肯定阴谋重重,若是她贸然去少师府送信,必然打破对方的计划,肯定会得罪设计之人。
    人家千辛万苦的设个局,怎么被她给搅和了,肯定是不会放过她,她倒不是害怕,主要是没必要,跟个完全不认识的人,没必要冒这个险。
    李满多又一想,你觉得不安,这个人看起来就不像坏人,都是好人,是被少师府派出去抓坏人的,如今抓到了坏人把柄,可是却先一步被人给坑进牢房呢?
    若是手中握着什么重要的资料,国计民生,她就怎么的,视而不见,以后会不会成为千古罪人?
    李满多眉头紧紧皱起,握着字条,心里真如十五个个水桶打水一样上八下的。
    去还是不去?
    她翻来覆去的,利益跟责任就出在跷跷板的两端,一会儿这边上去的,一会儿又下来了,另一边又上去。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的矛盾而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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