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着钱抵了崇宁侯的债吗?”她伸手指着他,“说到底,二伯父你就是骗钱骗财骗你兄弟的混账东西,你为抵债,把我九姐给抵给崇宁侯府,还把我爹给灌醉,强迫他签什么狗屁婚书!”李满多从怀里直接掏出一张婚书来,“这婚书上有两个手指印,一个是我爹的,另外一个,大约就是二伯父你的了。”
    二伯父想要拿,李满多手一缩,将婚书收起来,“二伯父这算什么?啊,拐卖良家妇女呀,拐卖良家妇女,这的怎么论罪呢?我记得那本路数上说过,‘诸略人、略卖人为奴婢者,绞;为部曲者,流三千里;为妻妾子孙者,徒三年’,二伯父这一进去,这被子也就与官位,与爵位无缘了。”
    不等二伯父说话,李满多又道,“此其一,罪也,其二,其实要说起来,父债子还,子没有还的,女还,我想着二伯父你嫁出去没嫁出去的女儿加起来不比我爹少,怎么也没有拿侄女抵债的道理,二伯父爱惜十姐这个嫡女,用十三娘填这个坑呀,怎么,平日里伪善的事情做多了,这个世间不好意思吗?你家的女儿是珍宝,别人家的就是草芥吗?此其二,不仁也?其三,我父亲乃二伯父亲兄弟,给他灌酒,设计残害唆使他卖女,骨肉亲情至此,实乃让人寒心,为不悌也。如此不仁不悌的奸心,让人不寒而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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