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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球左右动了动，表示不会。
叶凌换成了太霄文：“这种呢？能说这种话吗？”
煤球迟疑地点点头。
“那你能回答我的问题吗？作为交换，我可以保护你。”
一个结结巴巴的声音道：“我，我……”
他的声音听起来又细又嫩, 像是一两岁的幼崽正在学舌。
“会, 这个, 会……”他好像是在说他会说太霄文。
叶凌点点头, 鼓励的看着他道：“慢慢说，不着急。”
煤球却仍然有些着急道：“我，我，很快，就好。”
叶凌知道他是在适应太霄文。
过了半响之后，煤球终于能流利的说话了。
他怯怯的问道：“你保护我？”
“是说的保护我吗？”他慢慢的一个字一个字的道，像是在确认这个词的意思。
叶凌道：“嗯，不让别人伤害你，我也不伤害你。”
煤球消化了片刻，似乎明白了叶凌的意思。
他继续道：“那我，告诉你。”
叶凌道：“好，我们边走边说，可以吗？你知道出口吗？”
煤球道：“出口？”
叶凌道：“就是离开这里的地方。”
煤球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