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秦思虞道：“我知道你身上有印记，不然我杀你有什么用？”
他勾起嘴角：“你的命对我来说不值一文，最大的价值就是把你们老祖引过来而已，就看你能不能让他出山吧。”
秦思虞离开了。
秦陆双眸暗沉，看着地上惊惶的石磊道：“从前都是你折辱我，风水轮流转，这下轮到你自己了。”
第二天很快就过去了。
秦思虞并没有像是第一天那般站在叶凌的门前，他既然答应了叶凌，就不会不做数。
放下笔，秦思虞仍然有些心神不宁，他站起身，窗户正开着，微风吹散了房间里的郁气，也让秦思虞的脑子清醒了一些。
远处暗沉沉的院子里只有微弱的月光，一颗参天大树挡住了他的视线，他只能透过那层层的树叶隐约看见那熄了灯的屋子。
“凌儿。”他喃喃道。
叶凌的气息忽强忽弱，但却极有韧性，像是被一根绷紧的弦给撑着，在跌入谷底后不久总能重新攀升。
尽管知道依着叶凌这几年的历练来说，此次融合圣果之力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但是秦思虞也忍不住悬起心。
第三天，秦陆带来了石磊的尸体。
秦思虞道：“问出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