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门外呼呼地冷风吹进来,孙宝山仰面朝天愣愣望着屋顶,今天是怎么了?本来开开心心回来给儿子过生辰,他转头盯着地上面目狰狞的女人都怪这贱女人!
    “哇哇哇!”
    孩子的哭声将孙宝山惊醒,他艰难地撑起身子走进里屋,瞧见儿子安好无恙地躺在床上,孙宝山笑了,儿子啊,他唯一的儿子。
    云落背着弟弟快步走出家属院,中午家家户户忙着做饭吃饭,天气冷肚子饿,往来的人皆是行色匆匆赶回家,因此云落并没有引起旁人注意。
    虽然背上的小家伙很轻,但云落自己也很瘦啊,貌似今天还没来得及吃午餐呢,她的步子有些虚软无力,路才走了一半额头上便密布汗珠,但她不敢停下。
    云落咬着牙“吭哧吭哧”地往前走,又走了一里路总算到达车站,下午一点发往清水镇的车只剩最后一班,此刻车站内人影寥寥无几。
    回头看了一眼即将出发的班车,她集中注意力对售票员使用了神识扰乱,趁对方有些呆愣之际,云落拿起桌上的印章往自己和弟弟手背上分别按了个戳。
    这次司机是个年轻的小伙,他仔细检查了云落姐弟手上的戳便挥手放行,他从未想过会有小孩子敢自己坐车,只以为是车上谁家的孩子,在发动机的轰鸣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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