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疑惑地凑过来听她嘀咕,随后面色犹豫地点点头,跑出了院子。
    院子外罕见地没人围观,云落进来时就做了手脚,他们大吵大闹的声音传不出去当然没人当吃瓜群众,除了她外。
    这事无论如何,都不能被外人看到,大部分人认为只有无不是的父母,没有做子女的揪着不放怪罪埋怨父母的,那就是不孝。敏感时期还是低调些好,不然被人揪住小辫子写大字报就没安宁日子过了。
    几分钟的时间,俞少白带着村长于海林过来了,手里还握着几张信纸和一支钢笔,他朝云落微微点头便再次进屋。
    “建业叔,村长我喊来了,断绝书您写吧,有于叔当公证人。”俞少白就这样将纸笔递到了云建业面前。
    云建业愣愣地接过来,低头便写,云富贵气得一口老血堵在嗓子眼不上不下,便冲于海林怒道:“小于,你帮我写,断就断,我还不稀罕了!”
    一式两份,三人画押签字,断绝书正式生效,云建业出门前只留下一句:“虽然我们断绝了关系,但该你那份养老钱我会出,以后每个月十块钱。”
    什么?从以前每个月六七十变成了十块?云富贵在屋里气得摔东西,打发叫花子呢啊?
    其实在农村,一个壮劳动力一年总收入也才三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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