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上一顶又一顶莫须有的帽子,唆使着众人上去推攘被捆起来的老太太,瞬间场上群情激愤,仿佛点燃了什么。
她把神识收了回来,等批/斗大会开完,按刘桂玲何黄大仙的年纪,不死也要脱层皮,据说□□不是一次完事,时不时拉出来批/斗那是家常便饭,除了身体的折磨,最摧毁人莫过于精神上的折磨吧。
云落叹气,六六年到六九年是最疯狂的三年,众人谈红/卫兵色变,大部分人被限定在一个地方,哪儿也去不了,只能老老实实夹起尾巴祈祷安然度过,那群戴着臂章的人好似疯狗,随意给人安个罪名就可以咬得你遍体鳞伤。
明月当空,周围点亮了火把,火光忽明忽暗映在一双双眼眸中,场中二人脖颈上各吊着一块石头,脖颈承受不住这种压力,绳子绷直嵌入皮肉之中,血迹斑斑点点滴在石头上。
何春蔓站在边上,唇角飞扬,以牙还牙以血还血,让她们也尝尝皮开肉绽的滋味儿,云落沉默的望着这一切,终于在黄大仙挨不住身子一歪,砸到一旁的刘桂玲身上,这场批/斗大会才算结束。
离场的时候,许是饿过头,云落看起来焉焉的,神情有些萎靡,罗美芳有些担忧闺女是不是被吓到了,这种事她不是第一次见,村外那位两年前刚被下放到蒲柳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