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就必须给我娶初宁丫头!”
姜是老的辣,徐老夫人知道如何掐人要害。
任氏最害怕什么,偏就让她害怕到绝望,只有这样,任氏才不敢再出乱子。
说落,徐老夫人也不管任氏像昏厥一样瘫软在地上,越过她拂袖离去。
戚妈妈进来见到自家夫人软在地上,手一探,进气多出气少,吓得不断去掐人中。好大会,才见任氏幽幽喘一口气,终于清醒。
任氏醒来,第一句话就是声嘶力竭地朝门口喊:“老夫人,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这样对轩哥儿!”
这把戚妈妈吓得忙捂了她的嘴。
徐大老爷回来的时候,被老母亲的人直接堵着,带去碧桐院,听过事情经过后也出了一身冷汗。
经过这夜,长房的下人都如同被人拔了舌头,非必要绝不说话。全因徐大老爷发话,听到任何嚼舌根的话,他们这些人,一个都别想躲过去。
初宁那里一夜好觉,早早起身,真的堵徐砚去了。
不过她在结庐居门口等小半时辰,都没有见到徐砚的身影,不由得奇怪。
难道徐三叔更早就出府了?
汐楠见她等得着急,也觉得事情不太对,就自告奋勇的去敲门。
门后很快有人应是,吱呀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