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水上功夫极好。即便是在摇晃的小舟上,下盘稳健,绝对是长期在与江海打交道。”
这是三天前凶险的一事,有人在半夜趁他们停靠渡口的时候,摸着黑想来凿船。齐圳让人一路暗中相送,自然早有发现,但没想到来人比他们想的厉害,发现事败竟想点火。
是另一波人及时涌上来,才没叫船只遭殃。
一但失火,即便在渡口,再被围攻,选择跳水的面多。到时掉了水里,才真是要死得不明不白。
那些人就是来要命的!
徐砚早知道这趟回京不会平静,但对方的决心是超出预料的。他闻言后说:“你们没查出来那波人对吧。”
齐圳点点头。
“要做恶的也没有能追查的痕迹。”
齐圳再度点点头,神色有几分自责。
明明做好准备,结果还是一个活口也没抓到。
徐砚就不问了,视线又落在自己的画作上,指尖轻轻抚过那张娇媚的面容:“等等吧,会有人来自己认的。”
齐圳不明所以,觉得自家三爷说得神了,难道那人还要协恩图报不成?
如果是这样,他们又失职一回,叫三爷陷入别的苦恼了。
齐圳越发自责,也觉得面上无光,想当年他称霸江河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