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一样,和老人求娶了。
他说道:“儿子本就有了决意。儿子从未求过母亲什么,自小便言听计从。儿子喜欢的也好,不喜欢的也罢,都谨记着母亲的教导,以家族为重。这是儿子身为徐家男儿的责任,但儿子唯独在娶妻一事不能让步。”
“我已经承受了亦接受家族的安排,但还请留给儿子一个能牵挂着的人,让儿子能在疲惫无助的时候,想到家中还有那么一个人.......与我立黄昏!”
“——所以就这是你无视祖宗礼法的理由吗?!”
老夫人听着他的陈白,怔怔看向一边的烛火,眼泪不知不觉就落了下来。
她知道为了这个家,为了在丈夫去世后,还能保住这个家的荣华,小儿子做了很多牺牲。
明明是幼子,等她百年后,这家其实就是老大的,他本可以随心过自己的人生。但他最终还是入了仕,这条路,最后恐怕也得为兄长而牺牲。
此时,徐砚终于为自己辩道:“儿子什么也没干,只是带初宁去赏梅了。”
他还敢睁眼说瞎话!
徐老夫人气得又想打他,眼泪落得更加汹涌。
徐砚抿抿唇,沉静的面容也有了丝丝裂痕,忍了再忍说:“娘亲,儿子再怎么样,也不会用这种招数逼您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