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拉了起来。
“兔子,咱们今晚不要用好不好,我查过了,女人有安全期,就是你这几天......”
蚊帐早就被萧奇全都拴起来挂好了,根本不用再担心这玩意儿碍事,萧奇将人往床上一压。
宁倩被压得闷哼一声,无力的捶了这家伙肩膀一下,不痛不痒,萧奇依旧喘着粗气将灼热的吻一个个急促而迫切的落到她脸上脖颈上胸口上......
宁倩被弄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能说什么,只能双手无力的搭在萧奇身上。
撕裂的痛楚之后,传说中舒服的感觉来得格外迟缓,宁倩只能努力让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别处,手指下触碰到的肌肉正积蓄着力量为最后的冲锋陷阵做足了准备,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好似将自己当成了一张弓。
宁倩心神一动,手指拨弄了几下,这张弓紧绷了一下,而后又是更猛烈的冲击,宁倩紧皱眉头,闷、哼、呻、吟不断,同时却又有了一种自己是这张弓的掌控者的快、感。
此时此刻,她给这个男人带来了无与伦比的享受与情yu,是她让他沦陷......
这一晚萧奇毫无顾忌的释放了自己压抑的所有热情,一张床弄得撞到墙上哚哚直响,淡蓝色绑着白色丝带固定在四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