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那个江疯子?”
与其说是问句,不如说是一中不知道该说什么话的感慨叹息。
萧奇点点头,“听说是上次江疯子又跑出去了,拎着桶突然冲到公路上要泼一辆车前窗玻璃,结果被撞了,车主也受伤了。家里人去闹了好一阵子了,想要让车主赔八十万。”
一听八十万,霍老板立即收了脸上那些许的怜悯同情,摆摆手没再继续问这个事儿,转而问起萧奇上大学的事。
跟岑叔不一样,岑叔问萧奇这个事是纯粹的关心,希望他不要因为干工程赚到点钱就忘乎所以直接弃学了。
而霍老板问,基本就是为了问萧奇啥时候能拿到大学毕业的文凭,到时候再在他手底下干,那可就是有个正儿八经的大学生在他手底下讨活儿了,似乎这样就能弥补了他当年没能上大学文化水平比不过人的缺憾。
这心理萧奇没去管,也懒得去分析,不过就是自己缺什么就想要把有那种东西的人压在脚下,心理上得到了一种满足感。
要是霍老板心理上的满足能够让他赚更多钱,萧奇一点意见都没有,反正他也能从中得到实实在在的好处,介意个锤子。
“老板,过几天我结婚办喜酒,老板有空的话一定要来,也让我在岳父岳母面前涨涨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