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相信萧奇是自己抽了那支烟了,因为当初彭工头自己第一次抽大/麻的时候就是呛得眼泪鼻涕都咳出来了,多年的老烟枪都要被呛,没亲自抽过这玩意儿的普通人也说不出那个话来。
萧奇随便打发了彭工头,等彭工头转身往他那破烂三轮车那边去的时候,萧奇低头捏了一盒烟正在拆,动作有点急切,眉头皱得死紧,一看就心情烦躁。
彭工头站在三轮车边回头刚好看见萧奇低头叼了一支烟到嘴上。
彭工头咧嘴露出个笑来,蹬着自行车趁着夜色奔波了四十多分钟才到他暂时住的地下室。
到了租住的地方彭工头依旧心情激动难耐,看了会儿手下工人盘腿坐在大通铺上打牌,心里那份激动渐渐转变成一股子难耐的痒意,从心底里钻出来似的。
彭工头摸了摸鼻子,抹黑出去,找了个偏僻的地方跟老大打了电话,“老大,我手上钓到条大鱼,就是咱们芙蓉市最近挺出名的那个萧奇萧总,他今年一口气拿了三十多条乡村路,听说去年就已经双包了,工程款全都结算得干干净净的!”
一想起那些钱,可就是好几百万啊。
彭工头心里那股子痒劲儿开始往上蹿,好像顺着血液蹿进了背脊骨里,让彭工头忍不住捏着手机一边用手去抓心肺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