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自己故意压下这笔款子没批的事儿被发现,自然连忙揽了过来,表示自己回城里之后就立马给萧奇结算。
萧奇也没空盯着朱责雄尽快结,暂且也就让他口头上占这么个便宜呗,反正朱责雄想让他着急也不可能。
至于以后第二次问会不会不好意思?不存在的,反正朱责雄现在也算他半个徒弟了,在古时候不是还讲究个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么。
当爹的让儿子还欠款,哪里就至于不好意思了。
七月渐渐走到了尾巴上,天气依旧是红火的大太阳天天儿的挂着,南方干旱,北方自然更严重,不过那边都已经有了完善的机械耕作管道灌溉之类的,好歹保证了北方大粮仓不会损失太严重。
不过南方这边就苦了,老赖他们老家那边都打电话来愁眉不展的问咋办。
咋办?还不是拼死拼活的赶紧找水源,山上的就人力一担一担的挑上去,水田里的就找水库放水灌溉。
大旱之后必有大涝,虽然这话不一定百分百准确,却也差不离了。
萧奇又给老赖他们算了一回工钱,让他们好有钱寄回去给老家的家里人开销各项花费。
“老彭,你那烟怎么越来越不得劲儿了?最近我这白天老打不起精神,抽烟也不管用,老彭,你他娘/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