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了表带一样。
饶束盯着,在想:手表戴这么紧,不会痛吗?
待他喝了大半杯,放下杯子。
她的视线也随着他的手移动,一瞬不瞬地,如豺狼虎豹,就差两眼放光了。
张修当然感觉到了她炽热的目光。
他偏头,屈指,指节在吧台上敲了两下。
提醒她:“这手表不是金银材质的。”言下之意,并不值钱,别老盯着了。
“哈?”饶束猛地回神,回味了一遍他的话,脸不由自主就红了。
她小声嘀咕:“我又不是觊觎你的手表,我就看一下嘛……”
“随你。”
他绕过她,拐进吧台内部,背对着她打开壁橱。
墙上的英式挂钟已经转过零点三十分了。
时间一刻不停,黑夜无尽蔓延。
饶束的心中有很多疑惑,但又害怕问太多会惹他烦,到时候再来一句“我雇用你’之类的就让人难为了。
“那个,张……”她没喊出他的全名,卡了一下,但也不知道该喊什么,索性直接跳过了,摸着额头说,“就,有个问题,我真的真的很想问!”
张修略低着头在壁橱里找东西,好几秒过去,他才懒懒散散地开口:“是不是每一次都要我允许了,你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