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刷屏刷了几分钟。
饶束在心里笑骂:一群傻逼。
她笑着,又把账号换了回来,然后退出微信,收好手机。
关了水源,开始脱衣服。
一缸冷水,清澈见底。
光着脚踩进去,饶束面无表情,微眯了眼,带着一股狠劲,直接跪了下去。
即使是夏天六月,冷水的温度也远低于人类体温。
她跪在浴缸里,双手捂住耳朵,把头也埋进水里。
隔绝全世界,死去三分钟。
连死都不怕,就别怕暴露。
可她这样光着身弓着背淹没在冷水里,明明一点遮蔽和防护都没有了,此刻还是逃不掉那种感到自己正被剥光保护壳的恐惧感。
也许饶束在张修眼里,也迟早会变成一个畸形的怪胎。
也许她从一开始就不应该靠他太近。
不该拥抱,不该说愿意,不该贪恋他的温暖。
她适合自由腐烂。
突然消失。
4
丁恪被遣送回美国了。
参与有组织的国际贩·毒活动,这么一个名头都没能使他被中国法律牵制住。
张修随手把手机扔在电脑旁边,写了封邮件给远在挪威的律师凯尔。
但他没拿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