癖来着吗?这也下得去手……”饶束从他怀抱里退开, 笑着说话。
他挑眉,瞥了一眼自己的左手掌心, 上面沾满了她的泪水。
“你要是很感动的话,或许你可以帮我洗一次手。”张修从地上站起来, 以一种轻松又不失严肃的语调说。
但饶束显然没把他这句话当真, “你肯让别人帮你洗手?别逗我呀三岁。”
在她的认知里, 此人对于洗手一事的重视程度不亚于他对酸的喜爱程度。
而张修没说其他话,等她站起来之后,直接拉着她走出卧室。
“干什么?”饶束光着脚, 踩着地面,右手被他拉着,跟在他后面走。
廊道的尽头是雕花玻璃窗,凌晨五点多的广州天河夜景若隐若现, 朦胧的繁华笼罩在每一个醒着的人身上。
他拐过廊道转角,把她拉进洗手间, “竹笋, 做人要知恩图报。”
“啊?我怎么不知恩图报了?”
“那么, ”他转身与她面对面,“帮我洗手。”
“真的要我帮你洗啊?”饶束低头去看两人搭在一起的手。
张修只是“嗯”了一声,然后放开她,略低了头,打开洗手台的镜柜,开始找洗手用品。
“我其实很早就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