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如我这个捡来的女儿吧。”
“束束,你说什么呢这是?”另一道声音插·进来。
饶束回头,看见父亲那张疲惫的脸。
“在大医院,吵什么吵?”饶权低声呵斥,“你们俩母女吵了两年多了,还嫌不够呢?”
“是我想吵?”饶束站在这两夫妻,累得难以言喻,“你觉得是我想吵?”
“够了你,”饶权对着她低声呵斥,“女孩子家家的,又还这么年轻,每天跟妈妈争什么?”
饶束用力吞咽口水,说话的声音近乎嘶吼:“你明知道她对我做了什么?你明知道她诬赖了我什么,你为什么还能这么坦然?为什么!”
谁的巴掌就要落下,又被谁拦下。
“我劝你适可而止。”清冽的声音在苍白的医院廊道里响起。
张修一向不是多管闲事的人,但这要看那些事情涉及到谁了。
饶权挥到一半的巴掌无处着落,赤红着脸说:“这是我们的家事,你这小孩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张修笑了一下,不屑又高傲。
他放开饶权的手腕,修长十指转而揪住饶权的衣领,一字一句,清晰道:“想从饶束身上得到什么?那我奉劝你,最好先记住,她的另一个护身符,叫做‘张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