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双手揣回自己的白色卫衣口袋里。
饶束今天又穿了长袖卫衣,搭着略显宽松的休闲牛仔裤,裤管卷起,露出了脚踝。
张修试图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大夏天,像你这样穿,在没有冷气的地方待两分钟就会濒临热死。”
饶束没理他,拧着眉,结结巴巴地问:“什么时候、你什么时候……开始觉得我、我……”
她说得很艰难,最后垂下眼睫,干脆闭嘴了。
她站在离他半尺之远,独自沉寂,想要原地消失。
忽然,一只手揉了揉她脑后的头发。
饶束转头看旁边人,神情躲避。
“我只是试着用最安全的方法帮你,”张修继续揉着她的头发,眉目间弥漫宠溺,“如果配合着心理医生去调整一下,便能让那些症状远离你,又有什么不好呢?”
她的脸上没有抗拒的神色,只是沉默地望着他。
一副想要听到他说点其他话语的模样。
张修如她所愿。
“如果心理医生毫无作用,就不需要心理医生了。你大可以选择相信我。我会帮你杀掉不好的东西,我会治好你,一天不行,就用一个月;一个月不行,就用一年;一年若还不行,就用十年。我们有整个余生,饶束,你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