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身。”
“……”饶束无语望天,“你这句话已经重复了百八十遍了吧!”
这几天里,吴文一有空就给她打电话或者视频聊天,每次都急匆匆地,每次开头都是这句话。
吴文不管,该说的还是要重复说。
“不过,我明天就能赶过去了,刚买了飞广州的机票。”
“嗯,他今天出院,等会儿就办手续。”饶束说。
吴文在电话那边“唉”了一声,“亏了。”
她不解,“怎么啦?”
吴文问:“没联系家人吧?”
饶束“啊”了一声,“没啊。”
吴文又问:“那谁照顾着呢?”
饶束理所当然答:“我啊。”
“行吧,所以我亏了,没赶上。”
她笑出声,“说得好像这是什么好事一样。”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电话另一端的吴文很快又被他爸爸拉走了,去办大事了。
饶束收起手机,下车时不小心绊了一下,左脚上的白色板鞋突然掉了。
“所以我为什么要穿他买的鞋子,这么宽松,一踢就掉……”她与生俱来拥有自言自语缓解尴尬的超能力。
踢个鞋也能把罪过推到别人身上。
而当她回到医院病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