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只能依靠唇角的浅笑拯救。
有小孩见他唇红齿白,生了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就脆生生地给他拜年:“谢谢姐姐,祝姐姐新春大吉,新的一年心想事成。”
他笑,“你真应该叫我‘哥哥’,这比一万句‘心想事成’还管用。”
2
从香蕉家里回到华侨酒店之后,一连几天,张修都独自度过着。
偶尔他会想起饶束的存在,可惜只是稍纵即逝的一个幻影。
她好像被弱化了,变成了一个彩色泡泡,不知道要飘往何处。
张修沿着水寨的琴江河散步,内心没有任何波澜,只是在路过沿岸街道的网吧和咖啡店时,他才会条件反射性地才会滞留脚步。
琴江河对面坐落着水寨中学,他以前在那里念过书。
但他始终没有踏过大桥。只是在此岸遥望了几眼那间中学。
有一天晚上,他心血来潮,去河岸上的网吧玩游戏。
网吧里多是中学生,稚嫩的、意气风发的脸孔,一个个围在他身边,看着他操作,惊叹连连。
张修低着眼眸笑,玩了个通宵,仿佛又年少了一回。虽然他的生理年龄本身也就是个少年。
还有一天清晨,还是心血来潮,他带着钓鱼工具去琴江河钓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