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纷乱的画面在脑海里快速拼凑,拼出一帧帧令人无法承受的记忆快照,血肉模糊的,熟悉的,陌生的,天旋地转。
饶束试图关上门,饶小玫却突然伸手,两手抓住她的肩膀,顺势挤开了门,把她推到身后的洗手间墙壁上。
“拜你所赐,你姑父至今还没出来!”饶小玫用一种深恶痛绝的眼神盯着她,“你堂姐闹着要离婚,现在这样,你就开心了吗?现在,你还配不上‘狐狸精’一词吗?”
饶束用力推她,肩膀上传来痛感,她看进她的眼睛里,轻轻开口:“放开我。”
“放开你?”饶小玫冷笑,两手抓得越发紧,“你怎么不先放过我们家?毁人家庭有意思吗?”
好痛。肩胛骨仿佛就要碎了。
饶束以手卡住饶玫的手腕,却反而被她扣了双手。
“手还能动啊?”饶小玫把她的手举到两人中间,看着那修长的指无规律地颤抖着。
她的手指抖得越剧烈,饶小玫嘴角的笑就越夸张,“不是说残疾了吗?现在看起来还好好的啊,只是……未免也太像得了帕金森综合症了。”
饶小玫说着,“啧”了一声,“刚刚你妈妈说得还真没错,知女莫若母啊。”
这句话像尖刀一样,无声无息地插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