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宜横眉冷瞪道:“不许冲动,先听殿下怎么说?”
“殿下还能怎么说,你看他这三天光在那下棋了。”
三天里,除了睡和吃,璃王便是对着棋盘和棋子,左手和右手博弈的不亦热乎,眼瞅着都不像是来商谈大事的,是来游山玩水的。
“住口,不准对殿下不敬。”
“姐,我看殿下肯定是黔驴技穷了,我看呢,还是趁早回去吧。”
宁宜又瞪了他一眼,这小子越说越不像话了。
“你出去,问问驿站的小二晚膳有些什么菜……”
这是借故打发了他了。
“好,我去!”
宁宝愤愤不平的出去了。
他走后,屋子里也安静了,只闻那棋子落盘的声音,宁宜见璃王仍是那般聚精会神,心里也急得慌,不由说道: “殿下,再这么等下去,可不是办法。”
三天已过,毫无动静,谁知道还要等多久?
璃王抬头,却道:“宜儿,泡茶!”
说完,又低头下棋去了。
宁宜气急,但也无办法,只好将带来的茶具捧了出来。
她泡得一手好茶,技艺精湛,皓腕轻翻,露出一截细腻的皮肤,仿佛冰山雪莲自万丈冰雪间骤然绽放一般,她取过茶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