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帮你拿药了,顺便预约下次打针的时间。”
狂犬疫苗和破伤风一样,不能只打一次,要隔一周打一次。
“哦!”
阮心见她那么平和,不禁疑惑道,“你被他的狗咬了,你不生气?”
“咬我的是他的狗,又不是他。”
“默默,我真觉得你脑子有病了,咬小黑的也是他的狗,你不是很义愤填膺的吗,将他当做了仇人。”
“那不一样,小黑是狗,不会说人话,我义愤填膺,是为了替它向狗主人讨公道,现在被咬的是我……在这个被人主宰的世界里,我还怕没人救治我吗,就算狗主人不救我,我自己也能救自己,如果出了什么事,我大可以找律师告他,但小黑不一样,中国的小动物保护法不只落后,还非常不健全,要是没人义愤填膺的话,它岂不是白白受伤了,你看,他到现在都不肯赔偿医疗费,我是为这件事气愤。”
听闻,阮心更加觉得她脑子病了,伸手抚向她的额头,严重怀疑她是不是发烧了。
“我看你就是有病!”
雨默挥开她放在额头的手,“我没发烧,好着呢。”
她的区别对待,只是陈述一个事实,因为人与狗永远都不可能放在一个天平上比较,她只是站在了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