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下巴,望着头顶摇个不停的床架,不禁担心塌了怎么办,要不要用它的龟壳顶一下啊?
它也是挺哀怨的,本来很识相的想要回炼妖壶里去,但没有雨默的吩咐,饕餮不让它进,真真是气死它了,只能在床底下当个偷窥狂了。
不过凶兽没有****,看这种事一点没反应。
不过……这特么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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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不清是第几次的激情过后,雨默累惨了,趴在魅罗的胸膛上昏昏欲睡,但又死撑着不肯睡过去,一只手正狠命地拧他的胸口的肉,但他的胸肌很结实,就是想拧,也拧不动。
“好了,别气了,你都没力气了。”魅罗哄道。
“禽兽!”她咬牙怒道,但声音极为沙哑,全用在那不知道多少次的****上了。
“我本来就是禽兽。”他是犬妖嘛。
“混蛋!”她气不动了,眼一红,就要哭了。
魅罗见不得她掉眼泪,****时的眼泪不算,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极尽温柔地轻哄,“等你身子好了,你怎么罚我都行,不哭了,嗯?”
她捶了他一记,怨恨地睁着发红的眼。
这等被欺负地惨兮兮的模样,看在他眼里,是又可爱又娇媚,心头跟着就是一阵热,他是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