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都不能漏,就是拉屎撒尿什么时辰去的,也要说。”他恼恨于计划被破坏,更愤恨于自己竟然查不出任何线索。
他口气凶怒,吓得两个狱族不敢隐瞒,絮絮叨叨地将昨晚的事说了一遍,说了半个时辰,依旧毫无线索。
黑翼怒道:“定是你们偷懒,让人有机可趁了。”
他和白羽都不相信乌鸫是自尽,因为要是自尽,他没手没脚,就只能咬舌了,但刚才看过,舌头没有任何损伤,他要是真有心自尽,也不可能会等到现在,一开始就会那么做。
“黑翼大人,我们真没有,从这老东西进来开始,就是我们哥俩守的,您是知道的,我们都是恪尽职守的人,断不敢有任何轻忽的行为,昨天外出打牙祭的事,也是和您说过的,更是等您同意了,安排了代班的人,我们才去的。”
“那就一定是酒喝多了……糊涂了!”
“没,绝对没有……”两人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出去喝酒,也就一个时辰的事,我们俩每人四两酒,您是知道我们哥俩的,酒量好啊,别说四两了,四斤都不成问题,喝了还能走直线呢。”
“对,对,黑翼大人,您可不能诬赖我们啊,我们真的没喝多,真就四两,不信您可以去酒馆问问,就是您经常去的那间老字号,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