砗磲不明原因,只以为他是在担心堃垚,不由安慰道,“王叔,您回去吧,这里由我来守着,您年岁也大了,比不得我年轻。”
堃鑫哪会走,看着砗磲,他心里更愁了。
王兄说的对,他们真是太宠他了,宠得他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
寝室里,堃垚已经醒了,床边的巫师正在替他把脉。
“我是不是已经病入膏肓了……”比之与针羽谈话时,他的气色差了千百倍,一副将死之态。
巫师支吾不敢言。
“说吧,都这时候了,还有什么好瞒的。”
巫师跪地道,“老臣无能,已黔驴技穷。”
“起来吧,不怪你,病哪有一定能治好的,我早就做好准备了,只是不知道还能活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