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不好看,咳得很厉害,都是用药压着,一咳就会喘,喉咙还会发出呼噜噜的声音。”
“有吗,我早上看他出来散步,没见着脸色很差啊。”她最近一直很注意堃垚的动静。
“那是假的,他每回见人都会用胭脂涂脸,淡淡的一层,还有扑好多粉,不是近着看,看不出来。我也是偷偷发现他床头的箱子里有这些女人家用的东西才知晓的。”
“这么严重?”
“嗯!”
“有吐血吗?”
“这倒没有!”他在堃垚那每次待的时间并不长,大多都是和巧延在外间商讨用药的事。
天可怜见,他为了装巫师可是绞尽了脑汁,亏得之前雨默去卜芥那诊病时,他有跟着,或多或少记了一些,但时间长了准穿帮。
“胃口如何?”
“吃得也不多,都是些粥粥水水的,有时吃了就会吐。”他将糖咬碎后咽了下去,“姐姐,我感觉……”
“嗯?什么?”
多吉咬了咬唇,脸上露出一丝难受,“这个伯伯恐怕活不了多久了!”
这不是他看出来的,是他感觉到的,这可能是因为他是女娲石的缘故,非常敏感生命的强弱。
针羽对堃垚没什么太多感觉,所以没有多吉那种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