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这难道不叫人觉得可疑吗?”
针羽不是巫师,不懂治病的道道,但他这么说也有道理。
蜀都卧在软榻上吃着葡萄,吐了颗籽道,“关于这个我站在卜芥这边,病好得那么快,要是默默干的,我相信,白羽我坚决不信。”
针羽瞪他,“你就只会默默!”
“就事论事,别扯别的,你好好用你那漂亮的脑袋想想,白羽要是想和狍妖族结盟,怎会那么大方地就治好堃垚的病,他有什么好处?”
“治好堃垚的病不就能结盟了吗?”救了堃垚的人就等同于狍妖族的恩人,以那堃垚的地位,狍妖族定会对这个恩人感恩戴德,两肋插刀。
“那好,现在堃垚的病治好了,白羽是他们的恩人了,我们这帮人是白羽死对头,狍妖族是不是也就将我们当成死对头了?可你看,这几日,他们可苛待我们?可有给我们眼色瞧?没有吧?照旧客客气气,说明狍妖族不是傻子,断不会为了这个恩惠站到白羽那边去!”蜀都吃光了盘子里葡萄,坐了起来,擦了擦手上的葡萄汁,继续道:“治病只是结盟前的一个礼物,示好罢了,像结盟这种事,攸关群族生存,兹事体大,必定要细细盘算,掌握好局势,结盟后自己的族群能有多少利益,更是重点,贸然结盟,看错了形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