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披头散发的沫茱,“你这是干什么,当我是好欺负的吗,我到底也算你的一个主子。”
“你算哪门子主子,你连替我家小姐提鞋都不配。”
“掌嘴!”苏妘拍了一记桌子。
芝桃立刻左右开弓招呼了上去。
啪啪两声,打得又狠有准。
沫茱扑倒在地,一颗牙都飞了出去。
“叫你目无尊卑!还逞能不?半夜不睡觉,跑来这里乱撒气,真正是可恶。”芝桃又补了一巴掌,眼里满是恶意。
沫茱那张漂亮小脸是不能看了,肿得半天高,连着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苏妘坐着没动,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事之前你也是同意的,如今也办了,怎得现下倒怪起我来了,不妨与你说,你这是再为一个贵人办事,成了自有好处,你弟弟的病本是没的治了,可那贵人有药,虽说不能药到病除,但至少也能让他平安长大,你又不吃亏。”
这些沫茱都知道,从她背叛开始她就没有回头路了,可是良心始终过不去,尤其在知晓阿紫也误食了汤羹后,积压的负罪感就崩溃了。
苏妘又道,“又不是毒药,你家小姐就是服了,也不吃亏,若我说,我还巴不得服药的是自己呢。”
这药是檀雅给的,虽然没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