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似乎在描摹他的五官,“可别让我失望啊。”
    她望着他的目光里充满了兴味。
    “我明天再来看你,”杜叶寒说,“你可能会觉得冷或是饥饿,但是麻烦你暂且忍一忍,生活用品什么的,我还没准备好。还有,这里没有地方给你上厕所,所以也请你憋到明天吧。”
    她说着站了起来,走上楼梯。
    “别走!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你别走!”许华亭喊了出来,这一刻他终于完全将自己的惊慌失措都毫无保留地展露,“你回来,求求你!”
    回答他的是关灯的声音,杜叶寒走出了地下室,她把门从外面锁上了。
    许华亭被完全留在了黑暗中。
    要摧毁一个人的尊严是很简单的事情,特别是对于许华亭这样没经历过挫折、从小便以自我为中心且无人忤逆的人,对他进行药物阉割已经足够击溃他的心理防线。
    杜叶寒做好了将他最多关三个月的准备,她没想过要他的命,最终还是要放他走的,不过在这之前,她能够对他进行足够多的驯化。
    杜叶寒第二天晚上来到那间地下室时,许华亭已经是半死不活的状态。
    不仅是因为被注射药物和一天没进食的饥饿感,也是他之前喝了太多酒,被绑在椅子上一天,他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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