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再折腾搬家,柏裕可能也会跟过去。
    杜叶寒说:“我们谈谈吧。”
    柏裕将碗放在床头柜上,坐下来,一副认真听她说话的样子。
    “你什么时候出来的?”杜叶寒问。
    “半个月前,为了早点出院,我配合治疗,每天都在吃药。”他微微低下身子,与她平视,似乎这样看起来就更加纯良可怜。
    杜叶寒又问:“所以你最后迫害妄想症还没有好?”
    “我早已康复,对你的感觉早已不是幻觉,”柏裕说,“而且当年是你救了我,按照礼节我该以身相许。”
    杜叶寒暗自吐槽他是不是对礼节有什么误解。
    “不需要,按照礼节你该离我远点。”她冷声反驳。
    他的眸子里似乎因为她的冷漠的话语蒙上了一层水光:“明明是你先喜欢我的。”
    “我过去是对你有好感,但是那点好感连喜欢都够不上,更不用说现在,如果你还有一点羞耻心,就应该明白我不可能接受你的。”她的语调格外冷静,不带一丝感情,几乎可以用冷酷来形容,“柏裕,你该去过自己的生活了,我只是你的心理障碍,如果之前治疗不够,我可以帮你找国内最好的心理医生,过了这个坎对大家都好。”
    然而柏裕毫不犹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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