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侵略性,让她以为那只是个梦。
而此时柏裕的吻就像他发疯了一样,狂暴而充满占||有||欲,杜叶寒伸手想拿旁边的碗砸他,他却先她一步抓住她的手腕,他一只手仿佛铁钳般紧攥着她的两只手腕,并固定在她头顶,让她无法用力挣扎。
杜叶寒感觉大脑越来越混沌,她意识到自己有点缺氧,但是柏裕疯狂的吻打乱了她的呼吸节奏,即使她放弃了抵抗,思绪飘到别处,他也会发狠似的用更加猛烈的吮||吸和舔||咬迫使她回神。
最后柏裕总算放开了她,杜叶寒呼吸不稳,衣领也在拉扯间散开,他灼热而湿黏的目光就一直顺着她的脖子往下滑去,仿佛带着令人不适的实质。
杜叶寒不动声色地拢好了衣服,而他还是一副欲求不满的表情,尽管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她知道自己现在处于绝对的劣势,感冒来势汹汹,尚未痊愈,她本来力气在成年女性中只是处于平均值,如今身上只穿着浴衣,行动不便加上重感冒,更是无法与他抗衡,她也预测不了柏裕到底会做到什么地步。
他此时呼吸粗重,虽然眼神尚带着理智,杜叶寒依然浑身汗毛倒立。
“能用一下你家的卫生间吗?”柏裕的声音沙哑不堪,“我现在得冲一下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