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想挣扎,手不断乱挥,直到抓住杜叶寒的胳膊才安静下来。
面对旁人诧异的目光,杜叶寒不由有些尴尬,不过她既未解释,也没挣脱,而是一直任由他拉着抵达了医院。
在做了一些检查后,医生说身体没有其他病症,只是发烧和过度劳累,便叫来护士给柏裕打点滴。柏裕高烧到四十度,医生还是建议尽快物理降温,他们还给了杜叶寒稀释过的酒精和全新的毛巾,让她用酒精给他擦身体。
杜叶寒给柏裕母亲打了电话,说他高烧进了医院。
那个女人听完却奇异地静默了片刻,然后用充满抱歉地口吻道:“我和他爸现在在首都,今晚赶不回来。”
杜叶寒觉得太阳穴旁的青筋开始跳动:“有苏蔓的电话吗?我打电话让她来照顾。”
对方语气惊讶,仿佛对她提到苏蔓很是莫名其妙:“你是说柏裕的那个同学?她在美国呢,而且她和柏裕不熟,也不好麻烦人家。”
“我和他也不熟,现在是八点,订机票还来得及,机票我出,你们还是今晚就过来吧。”杜叶寒深吸一口气,保持语气的平缓。
然而柏裕母亲却只是敷衍着:“我们明天早上回去,今晚就拜托你了,等回尚城一定好好感谢你。”
“你不怕我把他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