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群人围着,几乎时刻都要生活在别人监视下,即使才过了几个小时她就已经感觉到了窒息。
此时已经到了晚上,她被逼着喝了一整碗牛骨汤,又吃了止痛药,然后有气无力地窝在卧室角落里的单人沙发上。她的房间没有监控,只是附带着一个书房,书房里放着一张单人床,女保镖便睡在书房里,探个头便能看到她的一举一动。
杜叶寒跟杜晋臣抗议了很久,杜晋臣说什么也不肯让她单独待着,他甚至比她还激动,一发起急来眼睛都红了。
她最终无话可说,就像个咸鱼般躲在卧室里生闷气,内心不知不觉间已经对金凝雀的多嘴充满了怨气。
杜叶寒发了一会儿呆,然后点开手机,看到屏幕上一大堆未接来电,这才想起来自己应该去问一下柏裕的情况。她用备用手机给医院打了电话,护士说柏裕状况稳定,已经转入了普通病房,不过因为下午注射的镇定剂到现在都没醒。
杜叶寒便留了口信,说自己会尽快抽空去医院探望他。
打完了电话,她才放下心,她原本就担心柏裕因为自己的突然失踪发疯,这样跟医院说,应该能让他在清醒后不至于再失常。
放松下来后,困意便慢慢涌上她的脑海,杜叶寒几乎快睡着了,然而没过多久那个女保